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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对，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，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，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，就离开饭桌了。”

祁雪纯一愣，听这声音，是莱昂！

“不是我，我也不至于，”三嫂急忙分辨，“当时是我让服务员拿的水，顺势给大家添水，才转到爷爷那儿的。”

“我觉得婚纱照最好！”

“咳咳，咳咳……”司爷爷被气得够呛，喝茶都咽不下去。

尤娜：周五中午，老地方。
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“你……幼稚！”

定格。
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“俊风！”程申儿低喊，“你为什么不说话，你跟他们说实话啊！”

“我可以帮你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听他说过，在学校时你和他关系不错。”

主任“嗯”了一声，对程申儿满脸恨意的说出司总名字，有点看不明白。

主任继续说：“对了，别只说莫小沫打人，还有个同学也受伤了。当天莫小沫也动手了呢。”

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，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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