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他真的出差去了。

她相信季森卓手下那么多人，一定可以参透老照片里的密码。

“……程奕鸣，你这个混蛋……”也不知过了多久，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划破深夜的寂静。

“……他对我的爱，我早就知道了……”符媛儿苦笑，“但人是会变的。”

“于翎飞割腕自杀，你知不知道？”他问。

“于辉你疯……”

但他在这个节骨眼去了外地，接下来的事不知该怎么安排。

”……这家酒吧的老板你认识吗，于家的大小姐于翎飞……“

“媛儿，我很疼……”他说。

接着他下车，抓起严妍的胳膊便往车上带。

言辞中多有挑衅。

她这还是第一次，在他脸上看到如此温柔的笑意……

“想要我和晴晴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，你觉得还需要什么东西?”他问。

“什么事？”程奕鸣问，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
“你舍不得吧。”符妈妈轻拍她的肩膀。

“冒先生，”她说道，“我能看出来，你是一个心善的人，但我不想利用你的善良。我只想告诉你，于父的做法会害到很多无辜的人，如果你是他的高端客户，你愿意自己的信息被他窃取？他本来是一个做锁的，不专心致志的做锁，却想这些歪门邪道，本心就是错误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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