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正坐在穆司爵办公室的沙发上,许佑宁推门而进。
穆司爵不说还好,一说小家伙的双颊更鼓了,像一只鼓足了气的小青蛙。
事实上,这么多年,念念连许佑宁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都很少问。好像他知道这个问题会让穆司爵伤心一样,一直都有意避开这个话题。
许佑宁被小家伙的理直气壮吓到了,只好亮出身份底牌,说:“念念,我是妈妈!”
他只是嫉妒陆薄言。
“不用了,你把这人处理了就好。”威尔斯面无表情的看着徐逸峰。
“我让人订了今天的机票,你下午就带琪琪去M国。”女儿一走,东子立马又恢复了冰冷的面孔,冷声对保姆说道。
他一定会回答,除了许佑宁病情好转的消息之外,最有治愈力量的,是念念的笑声。
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早就在机场出口等着了。
“嘘!”威尔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“等我解决掉陆薄言,你就自由了。”
孩子们刚出生的时候,穆小五还不像现在这样喜欢趴着,还能跑能跳,喜欢跟孩子们玩、逗孩子们开心。
她那个时候的育儿观,早就不能用在现在的孩子身上了。
“你们有没有其他发现?”穆司爵问。
“你这样做很对。”许佑宁摸摸小家伙的头,“念念,你要记住,遇到问题,首先要沟通,暴力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。”
从小到大,念念甚至鲜少说“我要妈妈”之类的话。
难道那个时候,小家伙就知道她缺席了他的童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