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他问。
符媛儿看向她,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可不是吗!
她回到卧室,果然瞧见他半躺在沙发上看新闻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渐渐感觉舒服了些,眼皮能睁开了。
她在医院里好几天,也没穿制服的叔叔来询问她问题啊。
这并不够弥补她的委屈。
秘书大步走进电梯,她一不小心和那女人的肩膀碰了。
“我也不好打扰何太太太多时间,”符媛儿婉拒,“下次我一定单独请何太太吃饭。”
“我现在知道你是在布局了,可当时我不知道啊,难道我就活该受冤枉气?”
间有点懵。
“要不要我告诉你?”他问。
“他这辈子会做多少项目,但结婚只有一次,他如果真想跟你结婚,跟项目和程序有什么关系?”
她知道他在想什么,她的嘴角撇出一丝自嘲,“你以为我是符家的千金小姐,又有自己的职业,便可以不向丈夫妥协吗?”
子吟点头,“他们经常在群里聊天,但我跟他们聊不到一起。”
“口头上的感谢没有任何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