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片刻，沈越川才略显生硬的说：“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
学医的人，都相信科学。

“我和芸芸，根本不是真的交往，我们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，我们什么都没有！”秦韩的笑容里带着一种肆虐的快感，“沈越川，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
他也曾经那么年轻，那个年龄的恋爱步骤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
“对不起。”沈越川递给林知夏一张纸巾，“除了感情，其他的，我都能给你。”

被无理取闹的病人家属围攻的时候，在酒店被钟略欺侮的时候，在MiTime后门被纨绔子弟拦住的时候……每一次都是沈越川赶过来替她解围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沉默了片刻才说，“这次，越川是认真的。”

陆薄言蹙着眉看向韩医生。

他的衣服那么多，行程又那么紧张，应该不会记得有衣服落在她这儿吧？

夏米莉似乎是喝醉了，整个人靠在陆薄言身上，虽然看不到两人的表情，但是角度的原因，两人的姿态看起来十分亲昵。

这样一来，沈越川就是抢了她的手机也找不到照片！

秦韩看着沈越川，若无其事的笑了笑：“你很生气，对吗？因为芸芸？”

就算他腼腆到不敢看你的地步，也不会杀了你。

沈越川交往过那么多女朋友，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。

“我说，我想怎么对她，或者对她做什么，都是我的自由！”秦韩扬起唇角，笑得格外得意，“哪怕我今天晚上就对她做你最不愿意的事情，你也管、不、着！”

世间万物，一切痛苦和灾难，沈越川都可以面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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