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什么大计划,就想在小事上见缝插针,一点点离间他们,直到司总找到自己真正心爱的女人。” 只是他防备很多,没留下证据,所以这次能逃脱。
检举信发到相关部门那儿,调查就开始了。 胡思乱想间,她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“什么事你都做?” “你把话说清楚,我哪里做得不好,你可以说我。这几天没来看你,不是我不想来,是你大哥一直在这,我来不了。”
话说间,她已不自觉落泪。 “什么事?”他问。
“她在哪儿?” 但药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,更何况还是她这样难治的病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