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停下！”严妍推他的肩头，“我都这样了，你想让我一个月不能出去是不是……”门口，白雨已然不见了踪迹。

严妍失神一笑：“自从我认识他，我们这段关系里，一直是他在主动……他安排好一切，将我放在一个保护圈里，我不愿意被他当宠物对待，但他却给了我宠物的最高待遇……”答案是，不行。
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“少废话，”严妍脸上带着微笑，却暗地咬牙切齿，“不想我破坏你和祁雪纯演戏的话，乖乖带我进去。”

熟悉的声音如同一道电流穿过她的耳膜，她浑身一个激灵，睁眼来看。回答她的，只有哗哗水声。

“尸检报告出来了，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，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，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。”程奕鸣知道了吗，严妍心头一抖，回想他刚才并没有异常反应，难道是还不知道？

他桀骜冷酷，却也简单至纯。“美极了。”符媛儿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