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程奕鸣追究照片的来源，就会知道她和秦乐暗中监控他了。“小姐，您找哪位？”

严妍不觉得这个理由可笑，但程皓玟心地狠毒没错了。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

当下她点点头，强迫自己开口：“是啊，那个贾小姐的态度很奇怪，我也觉得有问题。”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“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摆脸色，但这次你给我摆脸色也没用，”领导一脸严肃，“欧老的身份不用我跟你说，我一上午接了十几个电话，都是询问案件进展的。”“怎么被人跟上了？”另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也在挑选衣服，两人看似不搭边，但已经在用言语交流。

二楼没人了，渐渐安静下来，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。“不会有事。”他握紧她的手，手心的温暖瞬间抵达她心里。

说完她往外走去。她不由紧紧抱住贾小姐，她太懂得失去孩子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