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，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，她知道吗？

她回过神来，悄步下床来到卧室门后。

“爸，妈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，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，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，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，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，“今天我就走了，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
“她怎么了？”程申儿走上前，问道。

“她怎么了？”程申儿走上前，问道。

“杨子健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他爸一方面做着违法和违背道德的事，一方面让欧翔仍塑造自己受人尊重的形象，他背负的东西太多，紧绷的弦迟早断掉。”白唐说道。

“喂……”程申儿还有话没说完。

而洗手间里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，所以洗手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没有人知道。

她泪水涟涟：“我只能威胁你，我没有别的办法……”

立即听到“滴滴”的声音，椅子随之发出了亮光。

他忽然明白过来，程申儿是有意将他支开。

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忍耐，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。

她一番话恰如天方夜谭，但又无懈可击。

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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