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早餐时胃部的那种刺痛感更加严重,陆薄言终于经受不住,让徐伯上去给他拿胃药。 “康瑞城是想抢我在G市的地盘无疑了,但他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,我还是没能查出来。”穆司爵略感头疼,唇角却挂着笑,“要是哪天我把这个卧底揪出来了,还真舍不得对他怎么样。这么擅长玩猫鼠游戏,是个人才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这种药对你有害无益?”陆薄言的声音还是没有任何温度。 “让我去吧。”她冷静的说,“我需要这次出差。”
一路上,车内的气氛都十分轻松愉悦,到了警察局后,苏简安突然想,现在她和陆薄言,跟真正的夫妻有什么分别? 而他,毅然走进了通往更深处的路。
仿佛有一股什么在苏简安的脑海里炸开,她的脸瞬间又烧红了。 陆薄言洗完澡出来,就看见苏简安脸上的期待,走过去躺到她身边:“在想什么?”
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 “这有什么问题?”苏亦承一口答应,“前提是你得搬回公寓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