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嫂也是倒追表哥的，而且一追就是十年，你当初不劝表嫂放弃，现在为什么劝杨姗姗？”

看起来，许佑宁的第二次背叛，似乎根本没有对穆司爵造成任何影响。

“穆司爵很生气，我再告诉他，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他的话，因为我不认为你是杀害我外婆的凶手，穆司爵就更生气了，他要杀了我。”许佑宁依然是波澜不惊的样子，好像她和穆司爵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，他们从未有过感情。

“……”
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点头，示意芸芸说下去，“还有呢？”

陆薄言一只手闲闲的插在口袋里，同样无解：“这个问题，你只能问司爵。”

穆老大做到了，好样的！

“你还记不记得，佑宁去找司爵没多久，康瑞城一个手下也去找佑宁了？”苏简安一边回忆一边说，“我看得很清楚，那个手下用枪抵着佑宁，叫佑宁回去。这说明康瑞城根本不相信佑宁，他很害怕佑宁在那种情况下直接跟着司爵走。”

哪怕这样，刘医生还是无法确定，他确实是许佑宁说的那个男人。

得知医生不能来的时候，许佑宁失望的样子，像一只长着无数个倒钩的手抓住他的心脏，有一个瞬间，他竟然尝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。

可是，从今往后，再也不会了。

见许佑宁没有反应，康瑞城继续说：“阿宁，你仔细想想，我杀害你外婆，对我有什么好处？”

她要用许佑宁用另一种方式赎罪。

韩若曦有些薄怒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康瑞城这才看向许佑宁，满目悲痛：“阿宁，事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复杂？”

“路上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我去找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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