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只好先吃饭，过后再打电话问一问。符妈妈很生气，她的生气不是扇耳光当面叫骂，而是找人秘密调查了子吟。

“你的速度的确够快，”符媛儿翘起唇角，“但你一定想不到，是程木樱给我的看视频。”她听了心会痛，但痛得痛痛快快。

符媛儿惊讶，“令兰是程子同的妈妈，那么程子同也是这个家族的人了！”她点头，“你别这样帮我，会让我觉得我很废物。”

但他的眼神隔着镜片，她从未清晰的感受过。她垂下美眸，有些愁恼：“这次顶多算是跟程家打了个平手，事情只怕远远还没有结束。”

两个电梯到达，里面没人。“我可以说不吗？”符媛儿有点无奈。

“那她第一次发烧时你在哪里，第一次倒奶，第一次腹泻第一次受伤时你又在哪里？”助理便折回书房继续忙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