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不再是祁雪纯，而是“中年富婆”文太太。

“小云，小云！”蒋文冲到司云面前，痛苦哀嚎，“小云，你怎么了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啊！”

“姑妈还有私人日记吗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“帮你盯着司俊风。”

两人抱在一起，旁若无人的亲昵。

两天后，她给美华打去了电话。

蒋文摇头，这个已经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，“那个祁警官一直咬着我，说我害了司云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，按道理莫小沫应该是在她家。

“司云很注重仪表，”蒋文笑着对众人解释，“别说化妆了，有时候她光挑衣服搭配鞋子，也得一个小时。”

“我马上给程奕鸣打电话。”

但他没开口，她才不会讨要。

“喂，祁雪纯，你真别喝了，不然我不得不叫司俊风来了……”

“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
“你跟她都说了些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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