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茉茉微笑着，刻意扬起脖子，抬起手腕。她打开手机，照片里是一个人快速且警戒的坐上了车。

“他没跟你说？”领导微微一笑，“男人就要这样，有担当有责任感，为女朋友做点小事，的确没必要大声宣扬。”“她替程皓玟做事。”管家回答，“她说，如果不是严妍诸多阻拦，程皓玟的事早就成功了，他……”

程皓玟挑眉：“表嫂还有什么吩咐？”这听声音像白唐的，可白唐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过话？

祁雪纯不躲也不闪，“怎么培养？”齐茉茉狠狠咬唇，是了，她弄成今天这样，都是因为程奕鸣设局害她！

“……你查清楚，六叔半年内的银行进出款项，每一笔都不能落下。”符媛儿问，为什么？

“你别转移话题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她看出他在逃避。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，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，想让他悬崖勒马，没想到……”助理的眼眶也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