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,”祁雪纯猜测,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,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老姑父说到做到,他已将蒋文彻底压制,蒋文翻不起什么浪了。
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,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,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,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?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司俊风转过身去,目光矛盾交织,复杂难明。
宫警官疑惑,阿斯今天吃错药了,怎么对着他开火?
“是不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没能把江田引出来?”他放好卷宗,微笑着问道。
“你是谁?”蒋奈毫不客气的问。
祁雪纯咬唇,司俊风在干什么,跟他们称兄道弟,垂首求和?
“好啊,好啊,”祁雪纯点头,“妈,你快进去忙吧,我先跟着程秘书去换衣服。”
“啧啧,这是来健身还是来砸场子啊。”众人小声议论。
他想了想,忽然说: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你们谁也不要管了,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。”
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,“下次不准再亲我。”
“不对,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,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,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,就离开饭桌了。”
早晨的时候,她的电话再次响起,是社友打过来的。
“你认识这家公司的老板?”祁雪纯好奇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