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脸上有东西？”她有点不自在的低头。她猛地睁开眼，只见程子同坐在浴缸边上，一只手伸进浴缸里，拨弄着水花。

严妍“嘿嘿”冷笑，“真相总是令人作呕。”“这次我的感觉没错，说实话，究竟怎么了？”

符媛儿有些恍惚，他说的这些，曾经应该是她的台词。他对她视而不见，她不是正乐得自在吗！

“媛儿，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，”他温柔的声音再度响起，“我不会逼你去做什么，你只要等着回到我身边就可以了。”这个表情出现在一个“孩子”的脸上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正常了。

车里很安静，小泉的声音很清楚。“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去了医院？”她再问了一次。

季森卓面露诧异：“为什么？”车子在街边停下，从这个角度，可以看到符媛儿住的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