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拾起靠枕放到床头边:“简安?” 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
“简安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,“已经过去九年了。” 她偶尔就是这么机灵,陆薄言失笑,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在这时响起,他带着苏简安,像在家时那样跳起来。
“把衣服换了,还想打我陪你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。 “你说的啊,我是已婚妇女了。”苏简安边吃水果边认真地说,“所以我觉得我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,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。”
这三个字,司机曾和陆薄言说过无数次,陆先生,到家了。 其实怎么可能忘了?
过去很久苏简安才说:“江少恺,对不起。你不来找我的话,就不会被绑架。” “不要!”苏简安挣扎着要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要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