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猜测司妈已经离开，于是裹了一件司俊风的外套，走出卧室。

这话非同小可，原本站在他身边的人纷纷往后退，引起一片不小的混乱。

“你早知道我脸上有油印！”她瞪了司俊风一眼，“你怎么不早说！”

他虽坐轮椅拄拐杖，但只是不想多动弹，腿脚其实没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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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庆功？”白唐疑惑。

这时，司俊风迈步而来。

“我不敢。”

祁雪纯的线人给的消息，莫子楠的经济情况不算差，但他仍然利用课余时间在这里打工赚钱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，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。

“爸妈，我去收拾行李。”莫子楠转身离开。

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司俊风挂断电话，冲助理耳语几句，助理即快步离去。

在调查组出具报告之前，祁雪纯暂时休假。

“祁警官，我说真的，”杨婶连连点头，“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，他也在派对里。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，戴着一副眼镜。”

祁雪纯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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