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,你是不是做贼心虚?”严妍直截了当的问,“明天你要做的事情,是不是不敢让我知道?”
“明天下午跟我一起吃饭。”他答非所问。
后勤为了遮掩这件事,才急急忙忙出去接严妍,但这种事哪能遮住。
不过,“你心地很好,来哥和良哥知道了,都会感激你的。”
白唐一个刑侦队的头儿,却把这事分得清清楚楚。
“我没事。”严妍摇头,但气息终究有些不匀。
“程奕鸣,你跟我说实话吧,不然我整晚睡不着。”
她为什么会到庄园里来,是因为她听到一些风声。
严爸神色凝重,“之前奕鸣不让我活着的消息散布出来,就是怕于思睿搞小动作。于思睿所有的阴谋都被奕鸣破了,她会不会怀恨在心?”
忽然大门打开,程奕鸣撑开一把大伞。
白唐这么说,严妍突然想起来,“我在走廊里碰上过一个面生的女人。”
程奕鸣也正好伸臂,将她卷进自己怀中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还有祁警官破不了的案子?”一个声音淡淡传来。
出了电梯,后勤又说:“两点导演召集大家开会,您快点跟我来吧。”
祁雪纯已经将窗户打开,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昏迷,嘴唇发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