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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允许你这样对雪纯，”司爷爷说道：“今天这件事必须有个了断。”
多么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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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到咖啡厅的时候，对方来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转而对祁雪纯微笑道：“我现在是司总的秘书，专门负责文件类的工作，外加跟进司总的每日行程安排。”
没多久，赌客们果然陆续走进来。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她走进审讯室，只见欧大满脸的不以为然，嘴角勾着坏笑，“祁警官一个人，你的新的护花使者呢？”
“当晚你有没有去二楼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莫母低下头，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司俊风神色如常，一点也不意外会在公寓门口见到她。
“什么东西？”
“司爷爷，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一阵电话铃声划破了她的遐思，她盯着来电显示看了几秒钟，才接起电话。
“你喜欢这样，你就这样吧。”他淡声说道，似一点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