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忽然，她听到走廊上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
跟她玩心眼，当她这么多年的侦探社都是白混的？她打开一看，是数份药物研究的专利文件，专利申请人都是杜明。

莫小沫摇头：“我没问。但我想他不会回来了，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。”“无耻混蛋！”阿斯低声怒骂。

白队淡淡一笑：“这个决定权在你。”程申儿不禁心头欢喜，他还愿意给她承诺，他心里果然是有她的。

祁雪纯诧异，他不是公司有急事，怎么跑这里来了。“跟我去医院。”司俊风拉起她另外一只手。

这是一封匿名信，信封上只有“白警官收”四个字。“我和先生做什么，轮得到你们多嘴？”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