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来,这个结打在她的心底,从来不见天日,却保持着鲜活的生命力,时不时就收紧,让她一阵剧痛,比江烨的离去更让她遗憾和难过。
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几年,但是那道伤疤一直长在苏韵锦心里,她从不向外人诉说,伤也从未愈合。
伴娘哪里敢说有问题,摇头如拨浪鼓:“当然没问题!我只是羡慕!”
沈越川没想到苏韵锦这么不客气,从做工精致的名片夹里取了张卡片出来,双手递给苏韵锦:“这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。”
萧芸芸“哦”了声,“那你得等会儿,我还没起床呢。”
她希望第一个牵起她手的人,能陪她走到生命的最后。
“没兴趣!”萧芸芸一甩手,冲着调酒师扬了扬下巴,“嘿,帅哥,我要青梅味的!”
洛小夕又转头问沈越川:“你是伴郎之一,你觉得呢?”
这个时候,许佑宁正在沿着人行道返回。
他也知道这个借口很幼稚,但是这种紧要关头,哪怕是擅长谈判的他,也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。
她不相信江烨就这么走了。
“手伸出来。”萧芸芸托着沈越川的手,解开口袋巾看了看伤口,皱着眉肃然道,“再深就要缝针了。”
沈越川又神秘的笑起来:“有一种你暂时不会懂的关系。”
萧芸芸毫不客气的往主卧的浴室走去,关上门之前探出头看着沈越川:“你用外面的客浴!”
不过,在这之前,他得先把手上的药换了。
所以这一刻,洛小夕多激动都不为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