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妍，”严妈上下打量严妍，“你……发生什么事了，你不会是受欺负了吧？”

“讨厌。”

严妍觉得奇怪，不明白匕首刺在身上为什么没有感觉，就算被刺的时候不疼，很快也会感受到痛意才对……

“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啊？”有护士小声嘀咕。

“程奕鸣，你……还给我！”

“放开我！”

程奕鸣的脸色也不好看，“我是骗子，你就是无情无义！”

两人心里有了不同的想法。

她明白，刚才严妍做这些，都是因为紧张她。

但那有什么关系，只有痛苦，才能使痛苦麻木，他想要的，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
他扶着沙发要站起身来，她不说，他自己去问。

“你不是坏孩子，你是一个很有主意的孩子，”严妍摇头，“其实你这样的性格挺难得的。”

“她一会儿说想出去散心，一会儿说想出去透气，”李婶掐着嗓子，学傅云娇嗲的音调，“一口一个奕鸣哥，恨不得立刻爬上程总的床！”

“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？”朱莉太好奇了。

这语气，完全是老父亲对女儿的疼爱。

“想去哪儿？”他的俊脸悬压在她视线之上，目光恶狠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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