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不可能！

还有她刚才和沐沐在游戏上聊天的时候，沐沐说话的语气，不太像一个孩子，纠结的问题也不是他应该纠结的。

凌晨五点，整座城市已经有苏醒的迹象。

审讯室特意设计的灯光和布局，明显对康瑞城没有任何影响。

“好。”

他是想陪她一会儿吧。

事实上，康瑞城确实是为了沐沐考虑。

“……”

可是，现在真的不早了啊，他们不能完全把西遇和相宜交给其他人啊。

白唐不知道，但是陆薄言很清楚，康瑞城混到今天，靠的就是利用身边可以利用的一切。

过了好久，沐沐才问：“佑宁阿姨，那……爹地爱我妈咪吗？”

他的语气充满笃定。

其实，她并不介意陆薄言在这儿，实际上也没什么好介意的，只是刚刚被陆薄言“欺压”了一通，她心有不甘而已。

“因为穆老大保着你啊！”萧芸芸绘声绘色，煞有介事地说，“你不知道穆老大有多霸气，他跟国际刑警说，有他在，谁都别想动你一根汗毛！然后他答应帮国际刑警一个忙，国际刑警就答应他放过你，还帮忙救你啊。”

萧芸芸莞尔一笑：“我刚才就说过了啊，我一直都过得很好。失去亲生父母，大概是我这一生唯一的不幸。从那以后，我的人生顺风顺水，基本没有挫折和意外。对了，你可不可以帮我转告你爷爷，我不怪他当年没有领养我。”

“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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