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回头，带着质疑打量她，猜测她有没有听到他刚才打电话。

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？”程奕鸣疑惑。

他瞧见地上有石子，随脚踢出一块，正打中管家的膝弯……

只要照片角度取得好，是走访还是约会，还不都是她说了算。

“我说了我不害怕。”她赶紧说道。

祁雪纯不再反驳，转身离开，为晚上的派对做准备。

“之前那个舞蹈比赛可谓一波三折，闹得轰轰烈烈，忽然说不参加，的确有点蹊跷。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没有人受伤，这件事只能慢慢查。”

“……搬回程家别墅？”事实证明严妍的想法太简单，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三次发出质问了。
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
袁子欣也想抢，但动作没她快，伸出的手在空气中尴尬的晃了晃。

经纪人也有点懵，她立即看向身边的齐茉茉，但见齐茉茉眼神躲闪，神色发虚。

程申儿摇头：“他……一直戴着头套。”

“不错。”严妍点头。

“闹够了吗？”祁妈问。

几个小时前，他还一脸坏笑的逗她，可现在，他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，对她的眼泪和痛苦无动于衷。

她拉起程申儿的手，“我给你叫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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