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员小路给队员们讲述案情：“根据已有的口供和监控录像显示，展会当天一共开馆八个小时，共计三百零七名参观过这件饰品。直到闭馆后，工作人员核对展品时，饰品仍然在展柜里。”

严妍不禁打趣道：“你也太无情了吧，人家有困难的时候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，你一点也不关心人家。”

她已经很生气了，再说下去，气氛会越来越僵。

她到死也不会忘记那个侧脸。

“不认识。”醉汉摇头。

“她欠你们多少钱？”严妍问。

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属于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类型，留学时还得自己打工贴补生活费。

祁雪纯在一旁查看案卷，一句话没说，仿佛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。

她坐起来往窗外看去，什么时候下雨了，玻璃被雨水弄花，街道上的路灯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灯影……

这一刻，贾小姐忽发奇想，程奕鸣会不会突然醒来，拉住严妍的手。

她不明白，他们明明相爱，却又怎么一点点走到今天。

“我没有依据，”但是，“我有直觉。”

严妍忽然意识到，机会来了。

“你这孩子，上星期才给你生活费，你就花光了？”是保姆杨婶的声音，“你要省着点花，现在家里出这么大的事，妈这份工作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。”

程奕鸣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，“……可能我前脚刚离开医院，她后脚跟了出来……”

“齐茉茉，你怎么不理这个男人？”程奕鸣冷笑，“昨天晚上你们不还海誓山盟，非他不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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