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笑了笑，抱过念念，应了小家伙一声，末了又觉得不够似的，低头亲了亲小家伙的脸颊。

“……没有啊。”苏简安迟疑了一下，还是说，“我会给他打电话的。到时候，你去接他？”

梦中，他趴在康瑞城的背上。他们去了很多地方，说了很多话。最重要的是，他们都在笑，没有任何一句争吵。

“但是，就在陆律师车祸案发生那一年，我老婆突然病倒了。我花光了仅有的一点积蓄，还是治不好她的病。”

“醒了。”徐伯笑着说，“不肯下来，非要在房间玩。”

高寒联系国际刑警总部，陆薄言联系唐局长。

东子走后，客厅里只剩下康瑞城和沐沐。

苏简安接过盒子，觉得有些沉，疑惑的问：“新年礼物吗？”

陆薄言的目光更加冷厉，说：“十五年前，康瑞城曾经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。他今天无非是想告诉我，他不怕，毕竟十五年前，他赢了。”

说起来，念念早就会叫妈妈了，穆司爵一直在期待他的第一声爸爸。

清脆的声音持续在房间里响着。

半个小时后，车子停在酒店门口。

陆薄言记得他十六岁的时候，父亲曾说过，A市未来可期，等他长大后，这座城市必将会成为全世界年轻人施展才华的舞台。

陆薄言说：“不会太久了。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深刻体会到一种被碾压的感觉，不甘心的拍了拍陆薄言，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留下来吃饭，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