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祁雪纯坐起来，紧抿嘴角：“迟胖来对了。”

他的手臂一紧。

穆司神思来想去也想不通，现在线索有了，但是他的路却直接断了。

她冲出家门，想找到小区保安帮忙，门打开，却见祁雪川站在门口。

手术算是成功的，但自从手术后，妈妈每天只有几个小时的清醒，其他时间都在昏睡。

“他不相信是程申儿给你的食物里放东西，坚持认为是莱昂做的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“对，是我和薇薇的第一个孩子。”

“他需要慢慢恢复体力。”司俊风让他平躺，安慰祁雪川：“24小时内再吃两次药，他会好很多，也会醒过来。”

如果他是穆司神，他肯定不会甘心。

两个助手立即上前将路医生往外拖，路医生挣扎着大喊：“你能搬走这些设备，但我不去了，制药的事情我不管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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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一愣，刚才她好像看到了他眼角闪烁的……泪光。

祁雪纯心头一动，“他当上夜王之前，是做什么的？”

她拿出药瓶吃上两粒药片，说道：“我脑子里这团淤血吧，情况不算轻，但也没你想得那么严重。更何况我这儿还有药，吃药后，它会慢慢消失，我也就能恢复记忆了。”

她完全不想再交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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