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声说：“有记者想采访你，听听你对这件事的感受，你……”

沈越川被嘈杂的声音吵醒，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萧芸芸把头埋在他怀里哭。

现在，没有医生敢保证萧芸芸的伤势可以复原，保证她以后还可以拿手术刀，也许……她已经失去当医生的资格了。

萧芸芸下车，特地绕到驾驶座的车窗边：“师傅，我答应你，以后一直一直这么笑！”

许佑宁自认为，她的提议是一个好提议。

萧芸芸意外得忘记了尖叫，愣愣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你怎么……还有力气抱我啊？”他不是生病了嘛？

“……”
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
只有他自己知道，其实他也已经爱入膏肓，无药可救。

沈越川没好气的说：“你醒着的时候太吵了。”

她看起来，一点都不意外沈越川和萧芸芸是兄妹。

还想留在这里的话，萧芸芸不会这么轻易离开的。

话说回来，如果她就这样死了，不但不值，也太戏剧性，一点都不好玩。

萧芸芸灵活躲开扑过来的女人，蹙了蹙眉：“怪我什么？”

萧芸芸下意识的看向屏幕，看见“她”走进ATM自助区，径直走向一台没人的机器，插卡操作，把一叠现金放进吐钞口。

康瑞城又摔了一个古董花瓶：“到底怎么回事，萧芸芸怎么会不是苏韵锦的女儿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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