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打开信封，从里面取出一张泛黄的纸。

欣赏着萧芸芸无措的样子，沈越川心情指数爆表，过了一会，他终于决定放过萧芸芸：“不要想太多。我认识的人里，只有你连这么简单的游戏都不会，根本没机会收其他徒弟。”

“既然没有，你就开个先例。”沈越川一副轻轻松松的样子，“就算有，我现在就给你们院长打电话，废了这种狗屁规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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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秦韩说完，沈越川松开他的衣领，一把将他推开：“滚！”回头看了眼趴在吧台上的萧芸芸，幸好，她没有醒过来，仍然是一副熟睡的样子。

秦韩知情知趣的直起身，坐到萧芸芸对面：“实习医生是吧？有男朋友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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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法忽略不时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洛小夕，却也察觉不到自己对洛小夕有什么感情。

实际上，他这一生都没有这么认真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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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另一端的陆薄言蹙了蹙眉：“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？”

也许只是过去数秒，也许已经过去很久，沈越川眸底的阴沉终于慢慢褪去，就像阳光把六月的乌云驱散，他又恢复了一贯轻佻却又优雅的样子。

沈越川带着萧芸芸离开后，办公室立刻就炸了。

萧芸芸意外的看向沈越川，他的眼睛比刚才更亮了，明明就是一副清醒到不行的样子，哪里有头晕的迹象？

最后那句话，是江烨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字迹。

想了想，萧芸芸云淡风轻的说：“身为病人，就应该这么听医生的话！”言下之意，她只是关心一般病人一样关心沈越川，没有其他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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