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:……
“但她的医生是韩医生啊,韩医生怎么不给她手术?”她问。
他的衣领蓦地被腾一抓住,“路医生,我告诉你,”腾一目光阴狠冷酷:“我们老大的命就握在你手里,如果他有事,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后果?”
祁妈感激的看他一眼。
傅延有可能是为了涂层的专利配方,有可能是为了药,司俊风不敢冒险。
当晚,司俊风回到自己房间去了,按照祁雪纯说的,他们得保持“现状”。
“你以前说话也不拐弯抹角。”
许青如毫不在意,“我说的是实话啊。他不喜欢,就应该掉转头去追别的女人。”
韩目棠给她做了检查,“暂时没问题,但谁也不敢保证,下一次晕倒是什么时候。”
什么?
“见过不少稀奇事,没见过有人主动当备胎。”祁雪纯冷笑。
他吃了一点便摇头拒绝,还没什么胃口。
司俊风点头,这件事的风险在他可控制的范围。
一间逼仄的佣人房间,地板上留着一滩血迹。
还有什么比可以根治,这样的结果来得更诱人。
“老三,你哥不会做了什么傻事吧?”祁妈的眼泪根本兜不住,“我也就这么一个儿子,千万不能有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