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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抱着苏简安上了车:“去医院,让沈越川联系医院安排好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习惯做事前把所有条件都谈清楚。”
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
笨蛋在浴室刷牙的陆薄言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苏简安不是不想让唐玉兰来,而是她不知道怎么跟同事们解释这位贵妇跟她的关系,她想了想:“阿姨,我真的没事,你不用特地过来。明天就是周末了,我不用加班,我去看你!”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脑袋:“陆太太,你高得太早了。”
“十四年前。”
“我妈已经去世好些年了。”
两个男人都是A市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,外形能力都不分伯仲,彼此做事的手段又有许多相似的地方,陆薄言已经猜到苏亦承想说什么了,先回答了他:“这次是意外。我保证,不会有下一次。”
“陆薄言,谢啦。”
“你不用暗示。”陆薄言狭长的双眸鹰隼般锐利,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“没有什么要对陆薄言说?”江少恺问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自动脑补陆薄言半蹲在床边给她上药的情景,甚至想象到了暖色的灯光漫过他的侧脸时有多么美好。
苏简安照了照镜子,额头上的淤青十分明显,势必会影响到她出席陆氏的周年庆。
“这还大白天的,陆太太就计划着怎么勾引老公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