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七点多,陆薄言从公司回来,苏简安和唐玉兰正好在喂两个小家伙喝粥。
穆司爵一脸不愿意:“止痛药不止一种,他为什么偏偏给我开这种?”
然后,穆司爵才问:“怎么享受?”
按照穆司爵以往的频率,一个月,对他来说确实太漫长了,但说是虐待的话,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?
穆司爵揉了揉许佑宁的脸:“什么这么好笑?”
但是,这么下去,这个小家会不会变成“虎妈猫爸”的模式,她对两个小家伙要求严格,陆薄言却愿意纵容他们?
她轻声笑了笑,说:“每个人的感情都有不同的样子,当然也有不同的美好。你羡慕我和薄言,有人羡慕你和越川。但我觉得,都没有互相羡慕的必要,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十几年前的那些经历,是陆薄言的一个伤疤。
许佑宁倒是想。
陆薄言看了沈越川一眼,缓缓说:“简安一直在家,我不希望她多想。”
许佑宁笑了笑,说:“迄今为止,你承诺我的事情,全都做到了……”她明显还想说什么,却没有说下去。
还有人拿时下很流行的一句话来警督她貌美如花的花瓶不可怕,生龙活虎才最危险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愣愣看着苏简安,“你……你想到什么了?”
许佑宁无语地提醒穆司爵:“如果你真的给他取了一个男女通用的名字,相信我,他将来一定会怨你的!”
陆薄言就是要为难苏简安一下,故意问:“不是什么?嗯?”
苏简安打开保温盒,里面有一盅汤,还有两个色香味卷的荤菜,一个清淡可口的素菜,都是许佑宁爱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