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，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。秘书见司俊风也还在这里，而祁雪纯这话，应该是帮她说给司俊风听的。

“比如？”他将食物放进自己嘴里。程申儿一脸歉疚和委屈，“上次我一时着急犯了错，让爷爷不高兴了，后来我去跟他道歉，他现在已经原谅我了。今天特意邀请我去吃饭。”

片刻，外面响起脚步声。“司总。”这时，秘书敲门走进来，递上一份简历合集，“这是公司拟招聘的新员工，另外有两个实习生，请司总签字。”

她没挪动地方，就在饭桌前坐下，也让其他人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，开始了一一询问。莫太太紧张：“子楠不是在学校闯祸了吧？”

“小云，小云！”蒋文冲到司云面前，痛苦哀嚎，“小云，你怎么了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啊！”因为爸妈都那么着急……

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到。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