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心领神会，耸耸肩：“那我先回去了，好好睡一觉，明天还有件大事要干呢。”

“带了。”苏简安递给萧芸芸一个袋子，“是我的衣服，你先穿。中午我让刘婶去一趟越川的公寓，你们需要带什么，一会跟我说。”

许佑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，她总觉得，穆司爵刻意咬重了那个“做”字。

沈越川，我们，结婚吧。

萧芸芸要笑不笑神神秘秘的样子，已经完全勾起林知夏的好奇心。

许佑宁点点头：“也好，至少先把佑宁接回来，如果佑宁真的是回去报仇的，她的处境太危险了。”

“什么事啊？”林知夏柔声说，“你说吧，只要是我能办到的，一定帮你。”

萧芸芸以后能不能拿手术刀，只能打上一个充满未知的问号。

她一遍一遍的回忆穆司爵站在路灯下的身影他僵硬的身体、失望的模样、眸底深沉的震痛……走马灯似的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
不管怎么样，穆司爵愿意面对自己的感情，这是一件好事。

萧芸芸把平板电脑架在茶几上，上网浏览她和沈越川的消息，几乎所有的攻击都消失了，只剩下少数的道歉，还有大部分祝福。

她要沈越川，要他的一切。

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
沈越川从酒水柜上取了瓶矿泉水，正要拿回来，突然一阵头晕目眩，大脑像被清空了储存一样，只剩下一片冰冷僵硬的苍白。

许佑宁恍惚有一种感觉，这一刻，穆司爵的痛不比她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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