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意批判祁雪川的私生活，她是来做正经事的。这时，她忽然感觉有些头疼，隐隐约约的，得马上吃两颗药，或许能将它止住。

“我先将前一个月司总的行程表发给你，”她说，“以后只要司总的行踪有异常，我马上告诉你。”祁雪纯想了想，“好，我去。我先去换衣服。”

她瞧见来电显示，眼角忍不住上扬，挪到阳台上接电话去了。妈妈睡得很沉。

祁雪纯头疼无比，像一把巨锤在脑中敲击，万事万物在她眼前模糊，旋转……祁雪纯离开病房，程申儿“砰”的把门关了。

“祁雪川你还是人吗！”祁雪纯大骂，她恨不能大耳光将他抽醒，谌子心却将她紧紧拉住。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，再让他深陷一些，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。那样的话，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。

史蒂文笑着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，“小傻瓜，为什么总喜欢说这种傻话？当初如果不是你闯进我的生活，如果不是你给了我爱，如果不是你让我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，你觉得我的生命有意义吗？”颜启看着高薇消失的背影，他的手缓缓摸上被她打过的地方，她是高薇，她又不是高薇。